也不怎么能看得懂的,但偶尔抬眸,都能凝神望上他二人些时候。
一侧,宴书臣正一面落子,一面朝阮奕道,“听说东宫有意让你去鸿胪寺?”
阮奕知晓朝中的事少有瞒得过宴叔叔眼睛的,太子既有此意,应是找陛下示意过。
陛下应当也会说给宴叔叔听。
阮奕应道,“是,十月有南顺使团入京,殿下先让我跟着招呼。”
宴书臣颔首,“南顺宁远侯的事知晓多少?”
阮奕顿了顿,应道,“宁远侯并非先侯长子,而是第四子,……”
他二人开始说朝中之事,赵锦诺便不怎么听了。
宴相与阮奕确实如父子,言词之间都是对阮奕的循循善诱,应是想在阮奕入朝之前多做些提点,让他少走些弯路。这些,便也是许多世家子弟能迅速在朝中站稳脚跟的缘故,且不说这京中错综复杂的亲眷关系,便是这看似普通的一两句提携,都胜过没有根基的人胡乱投医。
赵锦诺低眉看书。
这本书,正好说得是绘画演变的历史,她早前在别处没有见过,便是南顺这种书画之风盛行的国家都未见过,但宴相这里却有,赵锦诺看得认真。
不多时,傅织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