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再也未写过旁的游记。怕睹物思人,也怕写出来的,再不是早前字里行间的味道,失了当初写游记的心性,便不写了,所以这本《历山游记》便更珍贵……”
赵锦诺笑笑,“娘亲说,每个人读书读到的东西都不同,锦诺也是随意说说,宴相勿怪……”
赵锦诺恍然错觉,又觉宴相眸间淡淡清晖。
宴书臣抬眸,温和道,“我和你读出的一样……”
这一句似是莫大鼓励,都说宴相是朝中读书最多的人,亦是数年科考的主事,宴相如此说,赵锦诺心底繁花似锦。
“你还喜欢什么书?”宴书臣又问。
赵锦诺想,宴相喜欢看书,便也喜欢问旁人看过什么书。
赵锦诺一一应声。
两人又从一本说到另一本,不觉突兀,也不觉时间过得很快。
赵锦诺亦不知为何,同宴相在一处的时候,似是有说不完的话,也许是对面的人本就亲和而好相处,亦懂倾听,且听得认真,她似是有不少话都能同他说起,便也畅所欲言,他都眸含笑意……
这股心底深处的亲切之意,让她心底微暖。
月儿明,风儿轻,眸间的月华亦洒满一地。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