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鸣抬头望去,就见一个头发有些蓬乱,意兴慵懒的女人靠在窗口。
他感觉到一股春意盎然的蓬勃之力自那窗口涌动出来,他就像河湾里的一帆小舟贴身感受到了那涓涓春流的不停冲刷。
娇艳的红唇,半搭之下依然风情万种的眸子,高傲坚挺的小鼻头,精致的脸庞上却有着呼之欲出的不羁懒散。
更要人老命的是她在这个季节竟穿着一件露肩的睡袍,也许睡袍并不露肩,只是松搭下来,香肩玉骨,映射辉光,柔蜜苞真,日出东方。
“就是你,那个卖冰糖葫芦的,刚才叫你没听见?”
南天鸣忙擦干净哈喇子,突然有种潘金莲遇西门庆的历史错位感。
女人抓住了他隐现的痴样,得意的轻蔑笑道:“你的糖葫芦怎么卖?”
“五块钱一串。”
“这么贵?”
“是啊!”
“那你等会。”
南天鸣等在楼下,心脏竟不争气的狂跳几下,不仅是他,这女人的艳丽,她的神情绝对会让每个男人都会为之心动。
但下来的却不是潘金莲,而是一个十分干练的年轻人。
从打开的门缝里南天鸣瞧见这栋小楼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