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果良辰更是震惊,这个位子曾与他擦肩而过,失之交臂,陡然听到南天鸣要把这个职务拱手让人,当真是打翻了醋坛子,又倒了盐罐子,心里醋意翻腾,未愈的伤口疼如撒盐。
“你再说一遍?”龚浩的嘴唇有些颤抖,他功利心极重,虽然只是一句空口白话,也瞬间被攻破了心防。
南天鸣把他的神情看在眼里,暗骂他毫不懂得矜持,手上却是给他倒了杯水,带笑道:“龚队长站着要去哪里?咱们坐下谈。”
龚浩脸色一阵阴晴不定,跌跌撞撞坐了回来,将杯里的热茶一口饮尽,也没觉出烫嘴,他心热如沸,已被权欲迷了心眼:“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这龚浩还真是器量狭小,一个只管五十人的大队长职务就让他失了心神,想当初屈平求着我当,爷爷还不干呢。”南天鸣心中腹诽,嘴上却道:“龚兄你军人出身,行军打仗一把好手,这大队长之职由你来担任,实乃是实至名归,我只是想完璧归赵罢了,只要你助我一趟卧龙山之行,咱们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说出来的话不许反悔。”龚浩两眼通红,他已被权欲盈脑,旋即脸色却突然转做阴沉,死死盯着南天鸣道:“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