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怨气而已,但能承受住他拳头蹂躏的,算来算去也就仅有果良辰了。
这围观的人一多,南天鸣也收起了玩闹的心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是打输了,老脸可没处搁。
随着来这里训练的人一多,枯黄的矮草都踩成了些碎渣,北风一吹就扬起一片,正所谓风浅风深百草衰,古今闲人扎戏台。
“天鸣,这事用不着你替我出头,我将马发誓绝对会找回场子。”将马醒来懊恼不已,看到南天鸣替他出头,又一番感动。
“大爷,你以后还是消停点吧。今天就看我怎么把这个姓果的打个落花流水……等等。”
场地的另一边,果良辰和成颖一块走了过来,南天鸣的小心脏不由咚咚敲起了小鼓。
果良辰不屑的瞥了眼将马,就像是在看垃圾,又扭头对南天鸣道:“天鸣,为求公平起见,我请成队长来做裁判,你没意见吧?”
“女人才是最冷血的动物,为什么她看我的眼神就毫无一丝波澜?”南天鸣压根就没听见果良辰说什么,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成颖的身上,心中暗自吐糟。
“把身上的金属质地的东西都拿出来,双方只比拳脚,直到一方认输为止。”这些特种兵们都经过特定的心理培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