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日不见,这里忙碌了许多,多了些大兵的身影,同钱惠他们正一同训练。
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一个魂牵梦绕的身影,仅看一眼,竟有种欣慰的满足。
可是为什么流泪了呢?
演练场上的一群人忙忙碌碌,有练习套路的,对打的,演练枪械的,热火朝天的架势。
唯边上却有一个人,矗立如同一截木桩,以泪洗面,似带微笑。
“天哥,你快过来,将马他昏过去了。”钱惠跑了过来打断了南天鸣的白痴状态。
将马躺在地上已经不省人事,脸颊上一片乌青,口鼻还带着血迹。
南天鸣暗道声惭愧,自己的兄弟这样了,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还忙着看女人,忙问出了什么事。
“嘿嘿,是被果教官打的。”顾得勇今天在这里训练,也凑了过来。
南天鸣一听就起了火气,这姓果的也忒不厚道,训练就训练,怎么下这么重的手,把人都给打晕了。
“不是这样的……”
钱惠道出了事情的原委,经过是这样的,果良辰同这些人日常训练,对打之时难免就会有收不住手的时候,偶尔磕碰,别人无他,偏偏将马次次记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