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这扎一刀。”南天鸣拉开衣服,露出没有余温的一段胸膛,正个人都似丢了魂。
这种事众人都束手无策,哪怕是将马找到成颖,说人是他杀得,只换来一句:那又有什么区别?
“这里好难受。”南天鸣哭的像个孩子,鼻涕眼泪一大把,他好像远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坚强。
“我对她一往情深,她却把我当臭鞋一样扔了,她再也不理我了……”
南天鸣哭成了泪人,直到醉倒不省人事,被众人扶进了屋里,才消停起来。
九月采菊头,南院种桑梓。
伤心之刻,自需多情之人。阿英见到心上人伤心欲绝,一直贴心陪伴,或说是心机趁虚而入,陪伴着陪伴着莫名就钻进了被窝里,惶惶不可描述。
“傻妹子,又让人抢先一步了吧?哎呦!”
早上醒来,南天鸣就发现怀里抱着个滚烫的身子,阿英蜷缩在他怀里。
心头一阵五味杂陈,彷徨不知南北。
“天哥,你醒了?”阿英的声音婉转悦耳。
“恩。”
酒不可谓不美,唇齿犹有余香,但南天鸣感觉像自己就像一只填鸭,被抓着脖子,硬硬塞东西进来,总感觉充满着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