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抿了一口,抬起头时眼里已是锋芒毕露:“屈司令,做事要讲究真凭实据,你大清早的就来我这没根由的大吼大叫,当我好欺负吗?”
两个人再一次瞪上了眼,中间火花都噼里啪啦作响,就像一个冒烟的炮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好~!南天鸣,看在你给村里办了不少的事,出生入死有些功劳的份上,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人不管生死,你得把他交给我。”屈平老谋深算,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知道他是在真的生气,还是演戏,前一秒看似就要擦枪走火,下一秒,却后退一步,顿时又觉海阔天空。
南天鸣有点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对屈平的喜怒无常,时冷时热早已厌恶,不给面子道:“天冷穿棉袄,找女人要去窑子,你要找人来我这里干嘛?”
屈平没想到南天鸣冥顽不灵,竟一点面子也不给,眯起眼道:“我再和说你最后一次,把人给我,不论生死,这事就这样揭过,否则你们一伙人谁也别想脱了干系。”
南天鸣一阵冷笑:“哼哼……”
他话还没出口,郁蕾就从旁边插了进来,毕竟是工作多年,多少懂得些圆滑之道,昨天听了南天鸣将马两人的口舌,事情她心里已明白七七八八,看着两人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