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头就没了把门。
南天鸣并非酒色之徒,能吃顿滚烫的羊肉已经心意足,谁知将马这腌臜泼才说出这么伤人的话,他看到对面几人脸上都变了颜色,忙开口骂道:“去你妈的将马,你放的什么屁狗,阿英是老谭的妹子,就是我南天鸣的妹子,你说出这话简直禽兽不如。”
南天鸣气的一拍桌子,说巧不巧,将马身前一碗刚盛出来的羊汤,被他手劲一震,瞬间歪倒,一股脑倒在了将马的裤裆上。
可怜的小小鸟,好可惜的一碗羊汤。
幸亏现在穿的厚实,将马虽然大呼小叫,伤的却不是特别重,裤裆湿透他也没法待在这了,更是没人留他,他酒没喝多少,脑袋清醒,自知语失,倒也也走的潇洒。
一圈人顿时尴尬起来,唯有杨易不受影响,端着半碗鲜汤,喝的滋溜滋溜作响。
这气氛凝滞的功夫,突然又有人在敲门。
“这他妈还吃上瘾了吗?又来砸门?”大鼻子心有窝火,以为又是巡查的军人,这便要发作。
将马走的时候没人锁门,门直接被人挤开了,进来一个黑脸的汉子,搬着箱子夹着盒子挂着提兜。
“你是什么人?”大鼻头喝问。
黑脸汉子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