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狗一样不自觉的吐着舌头,步履蹒跚,不时还会莫名其妙摔一跤。
如今又是走在山路上,真要掉进沟里,后果不堪设想。
南天鸣扫视一圈,见到有处山坳可以避风,也怕几人饥寒交迫下,累出毛病来,反成了累赘,就提议在那里休息半天。
众人齐呼大善。
南天鸣心思顺着路总能找到村舍,去找点吃的用的,一解燃眉之急,拒绝钱惠跟随,同她道:“你在这里和他们把帐篷扎起来,烧点热水给大家去去寒,这里林子密,别再有什么野兽伤人,你做个保护。”
“知道了。”钱惠向来乖巧。
“那样最好,要是来只野猪,咱们就有肉吃了。”将马还盼着。
南天鸣离了众人,顺着小路一溜小跑,他这一路,足走了十多里地,才看到一片石头房子。
慢慢潜进去,里边的丧尸竟然都被砍死了。虽然是个小寨子,但也得有四五十户,二百多号人,里边所有的丧尸不是脑袋搬家,就是被开了瓢,横七竖八躺满街道。
雨虽然停了,但天色依旧阴沉,荒芜一人的小寨子,里边满地的尸体,南天鸣一人走在静悄悄小村的石头路上心里竟有点发毛。
他没有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