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鸣来时坏掉的面包车里,被一根绳子坠在后边。
天色阴沉,众人走没多远,天空竟飘起零星小雨,南天鸣他们这车,前玻璃本就破损,视线不清,又粘上雨水,雨刷还不得用,直似摸路前进。
更难忍受的还是溜溜的小风,从玻璃缝里挤进来,吹的车内没有一丝暖气,人像在冰窖中一般。
众人默默无声,直偶尔将马同钱惠互换开车,这一路行来,甚至都没见过村庄,不知是他们迷路了,还是在车内视线受制,错过了。
午饭没来的及吃,看时间过了中午,天色竟然黑了下来,想想也到了一年中白天最短的时候。
将马开始抱怨起来,说又饿又冷,就是老实人钱惠也小声附和。
自这次南天鸣受伤以来,虽然他模样变的有些喜庆,但性格较以前开朗的阳光少年有了天差地别,甚至让人觉出一丝阴沉。
他只是冷冷的在那里不说话,就是一个无法让人漠视的存在,将马虽然经常开他的玩笑,却也小心不敢碰触不知在哪的底线。
正行间,钱惠不知为何突然减速,将马在副驾驶忙点了四闪,怕后边拖着的面包车撞上,急问道:“怎么了,大妹子?”
原来是钱惠发现前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