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随意驱使,甚至掌握其生死的那种快感。
南天鸣没有把另外五人当人看待,将马对他们的拳打脚踢让他看着舒服。要说阴险还得是杨易,将马一直担心这五个人会悄悄逃走,杨易出招,将他们的棉衣全部没收,这样他们要想逃走就得掂量下。现在的天越发的天寒地冻起来,一旦穿着单衣逃走,找不到落脚的地,很有可能冻死在外边。
南天鸣这两周不是躺着就是坐着,天天享受着钱惠的按摩,按摩这东西很容易上瘾,很容易让人堕落,很容易让人感受到权利和力量带来的好处。
南天鸣想起初时楚武曾对他说的话,世界末日,法律道德都去见了鬼,女人成了男人的附庸,确切的说是,弱小者成了他所依附的力量的人的侍奴。
这种感觉真是美妙。
“天哥,我们带来的食物已经所剩不多了,要是还在这待着只能把狗炖了或喝柿饼汤了。”
“汪汪……!”迎迎对着杨易一阵狂叫。
“我们在这多久了?”
“已经两个多星期了。”
南天鸣找上将马,两周以来第一次离开房门,寒冷的北风吹在他的光头上,让他不由怀念那一头浓密保暖的秀发。
两人来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