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间。
南天鸣喝着钱惠做的粥,看将马缩在角落,便出言揶揄:“将马,你不吃饭么?别是被我一拳打怕了不敢过来?这可不是自称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做的事。”
“谁说我不吃了。”将马很忌讳别人说他没胆,左摇右摆打的横着走了过来,大咧咧坐下,盛了一碗汤,大喝一口,“噗“”接着吐了出来:“烫,真特么烫!”
“闲烫你别吃。”钱惠本来就不待见他。
将马有时疯癫,有时无赖:“嘿嘿,大妹子做的汤怎么能不吃呢,好吃,真好吃,比头两天的汤强多了去了。”
南天鸣只当听不出将马贬低自己的厨艺,还忙附和:“嗯,确实好吃,钱惠?大家都觉得你的手艺好,以后的伙食看来包给你了。”
钱惠她也本是个小资家庭的大小姐,虽然末世里没有了那些娇气的小脾气,却也是不愿摊上这件油烟的差事,略有恼怒的狠狠的瞪了将马两眼。
将马感觉像吃了个苍蝇,借刀杀人,南天鸣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哎吆……呸。”
将马感觉汤里有个硬硬的东西硌牙,一张嘴吐了出来,掉在地上沾了些土,乍看像个白生生的花生,可是汤里也没有花生啊。
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