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出望外,直似天旱逢甘露,地陷遇鹊桥。
“将马?你怎么在这?”南天鸣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将马的双胞胎兄弟。
“我~……我担心你们应付不来,来帮忙来着,结果碰到这个家伙,正好,你们三个对付那个重伤不治的,我收拾这个全须全尾的。”将马在社会上滚爬多年,脸皮厚度早已练了出来。
“呸!”南天鸣此时也无空细究他发什么神经跑这里来,注意力全在剥皮丧尸身上。
这剥皮丧尸此时也十分后悔,逃跑时钻洞是习惯使然,谁知却被人瓮中捉鳖。
南天鸣深知受伤的野兽最危险,没急着上前,先捡了根铁链在手。
三人成掎角之势,慢慢围拢。
剥皮丧尸焦躁的不断恐喝嘶吼,终于受不了三人的威逼,朝成颖扑来。
成颖有心再打瞎他一只眼睛,却觉头重脚轻,眼前阵阵发黑,知道失了先机,下意识的朝一旁滚开。
南天鸣铁链同时抡飞出手,正绕上了他的脖子,强力猛拉。
剥皮借势又朝他扑来,却不曾防钱惠一轮圈砸在他头上,直接砸趴在地上。
南天鸣趁机一脚踩住他的后背,抓住铁链的另一头,双膀用力,想要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