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却发现昏暗的灯光依旧,自己竟然累到睡着了。
她自是不知道将马这药是专门对付女人的,除了迷药还有催情成分,身体难免产生反应,幸亏她喝的少才不至于出丑露出不堪。
“成队长,我回来。”
这时钱惠已扶着南天鸣进到屋里。
钱惠因为刚才的梦,羞得脸色通红,更尴尬的是里边的人竟是南天鸣,见他一身伤口,走路一瘸一拐,又生愧疚:“先别说话,快躺下。”
成颖把他让到一张椅子上,忙给他包扎伤口。
南天鸣的伤都是咬伤和抓伤,伤口并不深,处理起来简单,但无奈太多了,成颖作为专业人员,忙认真又细心的开始医治。
“忍着点。”成颖用酒精消毒,疼的南天鸣一阵呲牙咧嘴。
“左丘虎他怎么样了?”
“发着高烧,好在没有尸变的迹象。”成颖回道,此时她正蹲在地上处理南天鸣腿上的伤口,抬头一瞥,正对上南天鸣瞅来的一双灿然的眸子,深邃而专注,她心头竟忍不住一颤,忙低下了头。
这个千载难逢的位置,南天鸣何尝不想伸手轻抚一下成队长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
只刚才这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