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下巴。
左丘虎满不在乎,挑衅的回瞪着道:“你最好记住,要是忘了,我还得给你上一课。”
南天鸣站到中间:“得啦!咱们出发。”
“现在就走?天这么黑,路都看不清。”将马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
“丧尸也看不清我们。”南天鸣已经开始往外走。
“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吃人肉。”左丘虎揶揄一声出了门。
将马眯着一双眼,见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两个女人也都走了,终于也跟了出去。
月光清凛,柏油路面如同度了一层暗亮的油膜,宽敞的街道堵满了各式车辆,两侧高楼林立,投下一片片阴影,其中偶尔一声怪叫,某个身影晃动,恍如满是怪兽的地狱。
路上,南天鸣小试牛刀,竟觉着新到手的弩弓十分顺手,让跟在身后的将马惊掉了下巴。
就见他单手持着弩弓,看似随意的射击,总会跟随着“噗”的一声,接着有个身影栽倒。
将马惊的不仅是他精湛的弓技,更是他一双眼睛能在夜里视若明昼,有时看他莫名的朝着黑影里射出两箭,那里明明黑咕隆咚啥也看不见,但就会有丧尸倒地。
“还走不走?”左丘虎在后边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