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上,没有脑袋的腔子激烈的喷射出一阵阵的体液汁水,楼道内所有的触手几乎同时受惊,狂乱舞动,恰似群蛇出笼,四周的墙壁都被它们大力撑裂,几条巨大的裂痕隐现,墙灰簌簌落下。
卷着南天鸣的几条触手同时也发了疯般的乱甩,幸亏四周都是柔软触手,总算没有将他撞的头破血流。
南天鸣头晕目眩间,见到了惊恐的一幕,就见那女人腔子里长出了许多指头粗细的触须,慢慢延长蔓延,目标正是那个掉在地上的脑袋。
而且这个女人脑袋也不甘寂寞,脖子被斩断处长出一圈短粗触手,左摇右摆向着身子移动。
南天鸣大惊之余,怒自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虽然人不能动,但两把杀猪刀早已饥渴难耐,陡然飞出,在那颗脑袋上来了一记十字斩。
只是没想到这个头颅竟十分顽强,脸上多了两个差点贯穿性的伤口,只是一阵痉挛似的坍缩,接着从伤口边缘冒出些新鲜肉芽似的触须,看上去既恶心又邪恶,又继续蠕不停。
南天鸣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腔子里的触须已经接触了这怪异的脑袋,立马缠住缩了回去。
这颗头颅再瞧过来,南天鸣不由背后冷汗直冒,刚才还有点人形的脑袋,此时就像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