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千年前的花翧音也只能战胜他些许。
若是千年之前的他实力能达到上神无妄之阶，或许五界便要易主了，而花翧音也只能与他打成平手，一想到此事，淩暮的神色便赫然变得不好起来。
他直接将手中的茶杯捏碎，一想到自己在大战之中的所作之时，他便感到愧疚，若不是自己，她或许就不会遁入混沌，神界也不会落在无主所携，而纷纷落入魔道之事。
淩暮如今细细回想当初之事，他却觉得那好似不是自己所做之事，但自己的记忆之中当初做那事的确实是自己无疑，他如今的脸色很是难看，双手也紧紧的握在一起。
随着一道熟悉的气息到来之时，淩暮的神色瞬时恢复成冰冷，他将袖一挥，被自己所捏碎的碎渣便瞬间消失，他抬手将茶壶提起，拿过两只茶杯倒入茶水。
只见一道黑雾自上空出现，瞬时落在凌暮的身旁，在他的身旁化为人形，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陌昱，他低眸看了不曾抬眸看自己一眼的冷山男人。
也毫不客气的直接在他身旁坐下，陌昱的眸中带着点点笑意看着如今依旧一脸冰冷的淩暮，抬手将淩暮递到自己身前的茶水端起饮了一口，随后才缓缓开口说道。
“妖帝大人，本帝今日前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