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至此处，淩暮便停顿下来，他目光紧紧的凝视着如今已没了气息的凌芫，如今心中隐约有些难受，当他意识到自己如今心中的这种难受之时，微微一惊。
不知为何，他竟会感到心脏像被人紧紧捏住那般无法喘过气来，此时才知，原来是他错了，他原以为凌景尘对这位人界的母亲没有亲情可言。
但没想到的是，他将这份亲情深深的埋藏在心底，不愿触碰，不愿让凌芫成为他的软肋，但如今看到她死去之时，竟会那般难受。
淩暮衣袖之下的双手已在此时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他强行将自己心底这份关于凌景尘对凌芫的亲情压制住，他很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潸然泪下。
毕竟，他如今已不再是凌景尘而是淩暮，他将自己的情绪掩下，再次恢复了淡漠的神色，低眸看着没有气息的凌芫，开口说道。
“她体内的毒是在十八年前生凌景尘之时被人所下，而且这毒只在十八年后的今日毒发。”
就在淩暮的话音落下之时，叶云妶此时的神色已经变得极其难看起来，她如今已能清楚的察觉到凌芫已经咽气，她如今的心绪很是复杂。
“十八年前……”
叶云妶低声呢喃着这句话，她如今不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