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可能吗？我是个活人！据我所知，我母亲当年怀了我，你爸爸并不知情，可你妈妈是知情的。我想，你应该去问她，一直处心积虑隐藏秘密，累不累？”
“出自你的嘴，什么都可以狡辩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joyce，是你想得极端了。不要把一切的过错推给我，我没有责任承担每个人的贪婪和欲望。你只为自己想，那我呢？我也是个人，我也有情绪的，凭什么我要去承受你们的自私？我做错了什么？做陈志铭的女儿，是我的错？我有得选择吗？”
“我知道你口才了得，在娱乐圈混，都成人精了！”
程萧冷笑，“幼稚！”
“……”
“不管我还是你，在上一代的恩怨中，都是无辜的。我们都没有选择的权利，已经是事实了。不管是谁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都改变不了事实，即便你讨厌我。你归究是我破坏你的生活，把我标榜成罪人，我不接受。我何错之有？”
“你的意思，是我妈的错？”
“我没这么说，也没有人去追究她。最有话事权，是陈志铭。不过，事实证明了一点，爱就是爱，不爱，哪怕不择手段占有了，这份爱也不会是圆满的。这些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