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真的用力打下去的。
刹那间，joyce护着被打的脸，很幽怨地瞪着爸爸。
“不管我做什么，都是爸爸你逼我的，是你毁我的家！”
“还在狡辩，你真的让我很失望！joyce，你变了，很陌生，我已经不认识你了。”
“我没变，是爸爸你变了，是你不再疼我了。”joyce的眼神也显现了浓浓的恨意。
“我有不疼你吗？如果我眼睁睁看着你犯错，纵容你，包庇你，那才是害了你，那才是我一点也不在乎你。”
“爸爸，你也在狡辩。”
“程萧是无辜的，她是你亲姐姐，是我们全家人欠了她。包括你的爷爷，你妈，你妈娘家那些人。他们才是真的杀人凶手，你却是非不分！利益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嗯？”
“……”
“我陈家的财产，我想给谁就给谁，你们管得着吗？就算没有程萧，我不能捐赠出去吗？你回去告诉你舅舅他们，别再对陈家痴心妄想！我有两个女儿，我一定要认程萧，一定带她回陈家，绝对不让你们缺心眼的人称心如意。”
“爸爸，你太过份了！”
“我有你们做得过份吗？joy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