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偷拍，这叫取证！程天薇，你伤人，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程晋东是你的亲生父亲，看看你是怎样对待他的？你配为人子女吗？”
说着，曹律师取下了、装在客厅花瓶那里的微型摄像头。
他还扬给了程天薇看。
“就是这个东西拍下了你刚才的恶行，你平时是怎样对待程晋东的，有没有尽到监护的义务，都可以看得很清楚。对了，程晋东的房间还有一个微型摄像头，我等一下就取下来。”
“……”程天薇被民警控制了，她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这下，她真的全完了！
她没有想到程萧竟然那样狡诈，都算计到她头上来了。
都算计到她家里来了。
曹毅看着杨雪，说：“教女儿不是这样子教的，她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责任。再怎么恨，程晋东也是你们最亲的人，你们的良心都哪去了？除了钱，就没有别的了吗？”
“……”
“你到现在还要替程天薇顶罪，你这叫包庇，是违法的，知道吗？你是没有多少日子了，你不想在活着的时候好好赎罪吗？”
“……”
“程萧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心知肚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