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介意徒弟听一个15岁女修士的话,而是发现从来没这样做的徒弟突然会以一个同辈女性的意见为参考特别有意思。
全云清讪笑一下把林鑫垚推出来道:“师父你们也知道,上次发现久策照搬演讲内容之事就是鑫垚发现的,而且处理办法也是她想出来的,所以徒儿,徒儿愿意信她。”
“哈哈,好了,又没怪你,不过确实要批评批评你。”全守话锋一转突然严厉起来。
全云清不明所以,迷茫地抬起头看着自己师父,不知师父要批评自己什么。
全守脸色一正沉声道:“鑫垚只是我们邀请来参加竞选和宴会的客人,人家都能把所有竞选者资料看完,而你,云清,你是我的徒弟,你师父要参加竞选,你居然连常规资料都有近一半没有看完。你说为师是不是应该批评你?你还不及人家鑫垚一半用心。”
全守的话让全云清陷入深深的愧疚,师父说得没错,自己还不如一个客人用心,他突然跪下给全守行了一个跪拜大礼道:“师父,徒儿知错。”
“嗯,你的错我先不惩罚,巡讲的差事好好处理。办得好将功补过,办不好加倍处罚。”
“是,师父,徒儿知道,徒儿一定办好这次差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