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搬60年前他在穗城的演讲内容,久富嘴角咧着,在心里暗骂久策愚蠢,这稿子自己给了他整整20日了,他都没看出来是原来用过的,不过也不怪久策,他60年前的稿子就是出自他自己,而且也是照搬的。久富觉得很有意思,外面的传言居然猜中了,只是前方久策却想不明白。
“主公息怒,这都是您那些对手恶意中伤,属下肯定想办法平息此事,望主公不要责罚。”久富嘴里说着软话,他抵着头尽量不去看那个一举手一投足慢慢仙气的大汉,似乎不忍直视。
“责罚,责罚,把你打一顿还是杀了你?我还指着你帮我出谋划策弄到汉时的城主之位呢,好了,你去做事吧,下次小心些便是,责罚的事秋后一并算账吧。”久策挥动手里丝绢轻拭嘴角,把刚才发火喷出的唾沫擦了擦。他知道自己在汉时没有根基,除了这个跟在自己什么忠心的久富,自己找不到几个真正能帮得上忙的人,家族那些大佬都去拼混乱海域的几个城池了,哪里管得了自己,如果不是家族有命,自己才不来五臧山脉这个犄角旮旯鸟不拉屎的地方。
久富离开后,久策招来几个侍女,把屋中那个大木盆里放满了热水,他宽去所以衣物,把白白净净的身子整个儿泡进木盆,舒服得差点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