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外门弟子在那里轻声闲聊。
林鑫垚望过去是外门弟子明亮和善睐,两人在小声嘀咕,飞舟就这么大,林鑫垚他们离得又近,稍微仔细听听就能知道内容。
“听说了,善长老他们不是赶过去查看过了嘛,据说是和灵兽拼杀的时候死掉了。”明亮说道。
“是啊,这人10天前还和我们有说有笑的,没想到才几天功夫就藏身在丹霞山脉。”另一个男子凑到两人跟前感叹起来,这人不是别人,是曲明晓笛鸣谷的那察。
那察继续说道:“你们说冷浊就没有时间捏碎玉牌吗?那头灵兽就这么厉害?”
善睐解释道:“哦,我听善长老回来时解释过,他说灵兽和冷浊对战时,冷浊是打算捏碎玉牌的,可灵兽一个攻击过来把玉牌击落了,善长老他们过去查探过当时的情况。”
那察不再说话只是低头不语打坐冥想。
林鑫垚发现杂役弟子那边似乎也少了一个人,但那个阵营一群人离他们有些距离,也没人聊起比试的情况,她只能作罢,等回到山门再行打听。
“这次二哥他们三人遇到的情况是不是钟长老让人做的伏笔?他们怎么会突然陷到那个散修洞府里,当时我一个人手无缚鸡之力深处在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