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灵曦的脸上：“我可以摸摸你的脸吗？”
“为什么？”灵曦反问。
慕临笙直接回答：“因为软软的，摸着很舒服啊。”
“不可以。”灵曦拒绝。
“哦。”慕临笙低下头，看上去有些沮丧。
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脸被捏住了。
慕临笙抬头看灵曦：“祁婧，你做什么？”
“摸你的脸。”灵曦平静的说。
“可是你不是说不能摸脸吗？”慕临笙疑惑。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摸我的脸，没有说不能摸你的脸。”灵曦解释。
“哦。”慕临笙点头。
为什么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
因为想不通，慕临笙索性就不去想了。
灵曦带慕临笙去吃东西。
吃完东西，灵曦开口问慕临笙：“你还记得你活了多久了吗？”
“活多久了？”慕临笙的脸上是迷茫的表情：“我不知道，我好像很久以前就存在了。”
“那你记得你之前是待在哪里的吗？”灵曦又问。
慕临笙明明活这么久了，心智却依旧不是很成熟，这并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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