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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昭的这一连串像是哲学问题似的。
“不需要意义。”灵曦看着刑昭：“我就是来找你的。”
刑昭站起来，仰头看灵曦。
他就这样看着灵曦。
在灵曦的眼睛里面，他看到了自己。
纯粹的自己。
即使是狼狈，但却没有加上别的东西。
不像是别人的眼睛，里面总是加上了厌弃，恶心，恐惧之类的情绪。
刑昭忽然就不想继续问了。
不论她的目的是什么的，都好。
他朝着灵曦抬起手：“走吧。”
“去哪里？”灵曦反问。
“你不是找我吗？难不成你找到我之后，就打算待在这里不动了？”刑昭反问。
“你同意和我走了？”灵曦问。
“反正也没有什么只得留恋的。”刑昭垂下眼：“走吧。”
走了几步之后，刑昭忽然停下来了。
灵曦看他：“怎么了？”
“我想要去拿点东西，你能等吗？”刑昭问灵曦。
“你要去哪里拿？我和你一起去。”灵曦回答。
刑昭的眼神闪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