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昭楞了一下：“是吗？”
“嗯。”灵曦应一声。
“为什么？”刑昭反问：“难不成是我身上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但是对你来说极为有价值的东西？”
“你。”灵曦指着刑昭说。
“我？”刑昭指着自己轻笑：“没想到我还值得你这样高看，竟然你连这样大的筹码都可以丢弃。”
如果是早一点遇到她的话，哪怕这句话是假的，他也不会是如今这样的光景吧。
傅景朝看到灵曦拒绝了自己，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了：“锦衣，你知道他是谁吗？和他一起，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我不在意。”灵曦平静的说，语气里面没有一丝波动。
傅景朝看着灵曦。
他不知道灵曦说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就算面对的是魂飞魄散，你也不在意？”
“不在意。”灵曦平静的说，回答的时候没有丝毫的迟钝。
傅景朝沉默了好久。
刑昭则是侧头看着灵曦。
“看我做什么？你不是要毁掉他的身躯吗？”灵曦问刑昭。
刑昭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