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怔楞过后，魏霖立刻问灵曦：“这种思想是谁灌输给你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灵曦脸上的表情是理所应当。
所以，这种思想一定是根深蒂固的，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形成的。
“没有人灌输给我，是我自己的想法。”灵曦回答。
魏霖不相信。
正常人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于是她又问了一遍：“锦儿，你如实告诉我，这种思想是谁灌输给你的？”
灵曦重复自己的刚才的回答：“没有人灌输给我，这就是我自己的想法。”
见灵曦不愿意告诉自己，魏霖妥协了，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面纠结。
她打算以后再慢慢纠正灵曦这个错误的想法。
先问问商隅对灵曦怎么样。
另一边，商隅走到了米城的前面。
米城正在自己的书房里面。
他指了一下自己前面的椅子，对商隅说：“坐。”
商隅没有推辞，直接坐下去了。
“商隅，我知道你。”米城直接说了这么一句。
从米城的嘴里面说认识自己，商隅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米城说的是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