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暮看了霜无期一眼，眼底的意味更加深沉了。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转身离开了。
灵曦随后跟上去。
等到灵曦出来的时候，霜无期果然是还在这里等着。
并且，他还一直看着灵曦的方向，不知道刚才有没有移动过。
等到灵曦过来之后，霜无期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还揉了揉眼睛。
“楼西大人。”霜无期对灵曦打招呼。
灵曦扫一眼霜无期有些红的眼睛。
这货不会是从她离开之后，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在这里等着吗？
是脑子有问题吗？
霜无期不知道是怎么看出来灵曦的想法，开口说：“朕很正常的，只是在等楼西大人所以才会这样的。”
灵曦得出结论：“所以我在的时候，你的脑子就不正常？”
霜无期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商暮的笑声就响起了。
他直接走到了灵曦的旁边，看向对面的霜无期，随后说：“没想到楼西的目光竟然这样的犀利。”
就在霜无期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商暮再次开口：“朕只是开玩笑的，陛下没有听出来吧？”
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