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随后开口说：“既然你是奸细，为什么要现在告诉朕呢？”
灵曦反问：“你不想知道？”
灵曦的这句话问住商暮了。
他当然是想要知道的。正常人遇到这件事情之后，肯定都是想要知道原因的。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商暮就知道楼西是奸细了。
然后，他就一直等着楼西出手。
结果，一直是一些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完全没有办法勾起商暮的兴趣。
他觉得自己浪费在楼西身上的那些时间真的是浪费了。
于是，商暮就动手弄死了楼西。
没错，楼西身上的那些毒就是他下的。
这一点也是让商暮疑惑。
当时下毒的时候，他特意选择了最毒的毒药，保证可以让楼西一定死的那种，谁知道竟然还诈尸了。
当然这个诈尸回来的楼西让商暮觉得有些不对。
他觉得这个楼西好像是和原来的不太一样了。
虽然商暮没有仔细观察过，可是还是可以感觉出来的。
楼西和别人一样，是害怕他的。
现在的楼西，完全就没有那种感觉了。
当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