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竭说了这些之后，灵曦总算是开口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应该听过一种说法吧？”安竭嘴角的笑意扩大：“被害者往往最后都会变成施虐者。”
灵曦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十分淡漠，可是她的眼底似乎可以看到某种情绪正在汹涌，等着喷涌而出。
“在很多年以前，我让苏祸亲眼目睹了一场凶杀。为了的就是现在，”安竭看着灵曦，一字一句的说：“他很快就会变成一个疯子，一个比我还要变态的疯子。”
灵曦抬眼，随后一脚揣在安竭身上。
安竭本来就是靠着墙的，灵曦这一脚过去，他就受到了两个作用力。
瞬间，安竭就感觉到喉头一甜。
鲜血似乎已经涌到喉咙，安竭正要吐血的时候，灵曦一脚揣在他的脸上。
这一脚，直接让安竭到喉咙的鲜血再次被咽下去了。
他被呛得难受。
但是最难受的不是被呛到了，而是灵曦揣在他脸上的这一脚。
安竭感觉自己的鼻梁好像断了。
在这栋楼下面走动的行人正在走动的时候，上面冷不丁的掉下来一个人。
等他们看清楚之后，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