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先开口。
祁北也是这个想法。
大约一分钟过去了，祁北先沉不住气，他开口问灵曦：“你在找我？”
灵曦点头：“你违反约定了，我救了你，你应该跟着我的。”
祁北想了想当时灵曦说的话，然后说：“我没有答应。”
灵曦：“……”
当时她说了之后祁北就沉默了，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早知道就应该等他答应了再救他，或者就直接将他关在那里好了。
祁北的后脊一凉。
他感觉灵曦在想什么恐怖的事。
“你为什么要我跟着你？”祁北看灵曦，眼底带着探究，但是只是探究，没有别的东西，比如戒备。
在那天遇见之前，他和灵曦是不认识的。而且灵曦和祁野不是一伙的，不可能是帮祁野，不然也不会救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