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曦低头看着池渊，眼睛一眨也不眨。
过了好久之后，她又面无表情的抬起头。
杨帆小心翼翼的往后看了一眼，看到那个场景之后，他楞了一下，随后很快转过头，专注的开着车。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杨帆才开口问：“基地长，我们现在去哪里？”
灵曦目视着前方：“随便。”
杨帆琢磨了一下这两个字，然后说了一个地名。
这个地方是他的故乡。
“嗯。”灵曦面无表情的应一声。
对于去哪里，灵曦并不是很在乎。
其实杨帆有一点想不明白，明明灵曦的战斗力那么强横。可以提着池渊，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出来，为什么还要离开基地呢？
虽然不明白，但是杨帆还是很明智的没有多问。
因为有一句话叫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嗯，虽然从来没有见过灵曦杀人，但是杨帆还是有些害怕她。
不过，比起灵曦，杨帆更加害怕的是池渊。
嗯……怎么说呢？
他总觉得，池渊不像是一个活人。
不是说生命体征不像(这个他也看不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