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解毒？”
容客的眼睛里面出现一丝莫名的情绪：“这么多年过去了，有没有其他的解法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霜绝沉默。
嗜心散除了换血，一命换命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解法了。
否则，他也不用受嗜心之痛这么多年了。
“霜绝，反正在你的计划里面，她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何必现在纠结她能活多久呢？”容客笑着说。
“闭嘴！”霜绝沉声呵斥。
容客愣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霜绝情绪波动这么大。
沉默了半晌之后，容客开口：“霜绝，你爱上她了吗？”
霜绝没有说话。
他也不知道。
灵曦对于他来说确实是特别的，但是他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
或者应该说，以前是这样。
现在，有一个人为他承受了那本该属于他的疼痛。
“霜绝，她至多只能活三个月了。”容客提醒。
“我知道。”
容客沉默了。
“你走吧。”霜绝对容客说。
容客以为霜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