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依依一上了车就犯困,原本还没散去的酒劲又上了头。
此时农依依困得不行,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就准备先趴在车窗睡会。
她这一张嘴,满肚子的酒味就冒了出来,历薄情厌恶的蹙眉,薄凉一声:“你喝酒了?”
“啊?”农依依都快进入睡眠状态了,迷迷糊糊的看过来像是没听清,她侧着脑袋看着他,双颊微红。
只是很快,农依依便十分清醒过来。
下一秒一只大手便朝她下颌击来,下颌就很快就落入了历薄情手中,那力度没有半分怜悯,如同整顿一只捶死的小麻雀。
农依依疼的眼泪掉了下来,他手劲一紧,农依依的嘴巴便张得老大,肚子里的酒味不断往外涌,历薄情整张脸都黑了:“农依依你能耐了啊?谁给你的胆?”
“呃……”本来农依依喝了酒胃就不舒服,此时胃里一阵捣腾,那喷泉一涌而出,直接吐到历薄情手上,历薄情立马松开她眉头紧蹙,那浓浓的厌恶感随即上头,恨不得掐死她。
“停车!”
一声怒令,司机立马靠边把车停了下来,这一幕把司机都吓傻了,世人皆知历薄情有严重的洁癖啊!农依依这是作死吗?
他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