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明明已经害怕至极,可是依然倔强的与他对峙。
“很好,够胆!”随着冷冷的一声,被钳制的下颌同时也得到松懈,那刚站挺的身姿此时又附下身来,“半个月后来这个地方找我。”
说完就从口袋里扯出一张烫金边的名片丢在农依依的病床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孑然一身的背影都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傲慢。
谁知道历薄情随口一说的话,农依依却当真了。
如今她除了这幅皮相还值点钱,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农依依下定了决心,为了报复,她要成为历薄情的女人,不,应该说是蒋天的女人,她要借他的手除去白安安这个祸害。
低头一看自己满身是伤,到处包扎着白色绷带,打着石膏。
难怪历薄情刚才看她的神色像看到鬼一样!
出来已经有老半天了,估计准备收到卫奎阳催厨的电话了吧?
农依依刚平躺下来给自己调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卫奎阳的电话就进来了。
语气是一贯的温柔,重点永远是白安安爱吃什么,做菜时注意什么,去他大爷的,老子不伺候了,爱特么咋整咋整!
农依依还未等卫奎阳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