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什么?”纪墨慢悠悠的拿起浴袍往身上披。
齐少钦用后脑勺对着他,却还是在听到他穿浴袍的清微动静后满脸通红:“你就……一点不难为情吗?”
停顿了好几秒也没听到纪墨的声音。
齐少钦缓缓地转过头来,却见他的浴袍敞着,并没绑好腰带。
她倏地又脸红到了耳根。
“你……”
支支吾吾愣是脑子都空白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却听到他一脸冷淡稀疏的反问她:“我为什么要难为情?你虽然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但我们五年前就已经坦诚相对过。几天前又重温过。那种情况下都没有难为情,现在这样小儿科的时候去难为情?你不觉得这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感觉纪墨又在混淆概念。
可她偏偏说不过他。
每次口头上,只要他想说,没有谁能说的过他。
“那……你还生气吗?”这句话从齐少钦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她来纪家分明是来跟纪墨讨回公道的。
可现在,感觉什么也没为自己讨回。
反而还要小心翼翼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