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躺!给我坐过去点!”
纪墨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掺杂在那沁人的花香之中,齐少钦的心跳蓦地漏拍了下。
她伸手轻抚过胸口,将那异样的感觉压下,“那个,你不是聪明绝顶么?你觉得申会长会包庇真凶么?比较有嫌疑的廖军和文迪,都和申会长有关系。”
“申会长会不会包庇,凶手都必将会付出双倍的代价。”纪墨靠在长椅上,眼睛微微眯着,整个人都是一副放松的状态,听她问这个问题,他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但开口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带着齐少钦很陌生的冷意。
齐少钦惊讶的看向了纪墨,这个一向给人感觉弱不禁风,好像风一刮就能把他吹跑的男人。
有时候又透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坚韧。
仿佛他对那些风云变幻,早就已经适应,所以才锻造了他那么强大的意志力和自控力。
突然想起康叔曾经说过病秧子生来父母就都死了的事情。
这么多年,他到底是怎么从一个小孩长大成人的呢?
他又是那样的身体状况,想来这二十多年,他一定很不容易吧。
“我小时候听说过你父亲当年和申正业竞选会长的职务,只差了一票,不然s商会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