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不想做的事情……我还不如就在你家住下,长痛不如短痛,早些还清你的恩情,免得将来受制于人。”
纪墨说的煞有其事,齐少钦气的牙痒痒,“我是那种人吗?我说了我不会,我就不会了,你……”
纪墨摇头叹息道:“人心最是善变的,你不就是那个最好的例子吗?先是喜欢申愿,又改喜欢了我养子纪熙源,将来的事情,真不好说,我只是为了杜绝一些麻烦,而且,我留下照看你,我也能更放心一些,免得你自己胡吃海喝把伤口弄恶化了,到时候赖上我,我可就说不清了。”
齐少钦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
这死病秧子,就好像是块狗皮膏药,粘在她身上就揭不掉了。
偏偏还怎么都是他说的有理的样子。
“我看这白粥还不错,你不是早就饿了?”纪墨从保温炖盅里,盛了一碗白粥,端到了她的面前,温声道。
“多管闲事!你拿走,我不吃!”谁要吃他盛的粥。
见齐少钦气冲冲的别过头,腮帮子鼓鼓的,看着像条生气的小金鱼,纪墨唇角微勾,“明白了,你的肩膀有伤,不方便,那我来喂你吃吧。”
“谁要你喂!拿走,拿走!”齐少钦几乎要跳起来,因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