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汗來。
“病秧子……你这是在干嘛……”她刚才脚后跟只是一点皮外伤,和现在肩膀上的刺伤比起来轻多了。
纪墨却那么大惊小怪的给她处理伤口。
现在他这一脸黑脸,半句也不吭是几个意思?
齐少钦有些委屈的对他申诉道:“我都疼死了,你不会还要我安慰你吧……我知道你肯定受到了惊吓,可你能不能体谅我,肩膀上的伤口,很痛啊……说不好还要留疤,以后都不能穿抹胸小礼服了……”
纪墨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好像受到了莫名的打击,他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简直和那个时候逃亡时才出手术室的面色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