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喝过了?”齐少钦嗅了嗅,自己身上啥味道也没有留下啊。
纪墨笑了笑:“你的口红沾杯,比你下车的时候浅了许多,明显喝过东西。”
“没事盯着人家嘴巴看!你也是够可以的!”齐少钦白了他一眼,心虚的将他的公文包放在了座位上,见纪墨似乎并没注意到她刚才下车的时候顺走了他的公文包。
纪墨眸光落在她脸上窃喜的小表情上,唇角微勾:“我看你似乎心情还不错,占了什么好便宜,说来我听听?”
“不告诉你!”齐少钦傲娇的哼道。
心想,回去之后,她就能知道申夫人和那位申会长的弟媳刚才在鬼鬼祟祟密谋些什么了。
“不告诉就不告诉吧,我也不是那种八卦的人。”纪墨眸光微敛,视线垂下,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她脚踝上的血迹上。
“你很缺钱?”纪墨的语气不似嘲讽,像是随口一问。
齐少钦实话实说:“你以为都是你吗?坐拥金山银山,享之不尽用之不竭!我一没工作,也没其他收入,当然缺钱了!”
纪墨语气轻描淡写的道:“我不信!你好歹差点也是进了申家的门的,你哥和你父亲给你的零花钱,应该不至于让你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