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怒不可遏的瞪视。
纪墨一脸阴沉的脸上，突然恢复了几分笑容。
只是这笑容，透着几分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打量在她的脸上时，让齐少钦下意识浑身发毛。
就连说话的底气，也莫名不足了，“把手拿开……”
“拿开？”纪墨噙着笑，骨节分明的手指却并没听她的拿开，而是像把玩着玩具一样在她的下巴上打着圈圈，“为什么拿开？”
齐少钦咬牙：“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
纪墨故作不解的问：“怎么不舒服？”
“md!”她能如实跟他说这不舒服的感觉就跟放在案板上被菜刀拍打的猪肉一样吗？
纪墨手指间力道加重，似惩罚，“这个时候，别说脏话。”
齐少钦本就火大，听他这样说，更火大，“靠！我就说……你管得着吗！”
纪墨凝睇着她怒火交加的小脸，噙着笑：“嘴长在你身上，你想说，就说吧。但，手长在我身上，我拿不拿开，你也管不着！”
“你！！无赖！！”齐少钦语塞。
病秧子突然变得这么奇怪，她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无赖？”他眯起了眸子，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