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起身去开门。
纪墨身上有伤,走的比平时更慢,但他没受伤的时候,也快不到哪去。
齐少钦走了几步,回头等他,他不疾不徐的下楼梯,表情从容平静。
比起她将满脸喜悦轻松全挂在脸上,纪墨就像一个失真的完美艺术品,美是美,却不像个有血气的活物。
出了招待所,过一条马路,就是那家医院的后门。
齐少钦刚在心里头觉得病秧子刚才从窗户上爬下来有些多余。
突然,就听到纪墨低声道:“先别让他们看到我们。”
齐少钦将抬出去的脚缩了回来。
纪墨和她躲在了一个视觉死角。
从医院那边看不到边,这边却可以把医院后门那边的情况看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