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终于笑了,“嗯,好笑的。”
“屁!你刚才听完了半天没反应。”齐少钦有些受挫的低下了头:“我知道我讲笑话没有天赋,就算很好笑的笑话从我的嘴里讲出来,就会变得不好笑了……”
“没有,我刚才笑了。”纪墨很认真的说。
齐少钦抬起头看向了他,他唇角还挂着真诚的笑容。
“病秧子!”她叫他。
纪墨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因为过度虚弱,和车厢里低温的关系,他的呼息弱不可闻。
长长的眼睫毛上落了一层冰霜。
“怎么了?”见她叫了他,又没了后文,他轻轻的问她。
齐少钦摇头:“我就是想叫你一声。”
纪墨轻笑道:“我没事,不难受。”
“不难受就好,你还听笑话吗?”她觉得车厢里的气温还是过于低了,不给纪墨分分神,要熬过去是真的难。
“会唱歌吗?”纪墨问。
齐少钦扁了扁嘴。
果然是因为她的笑话讲的太差了?
病秧子没get到她的笑点。
哎……
“当然会,我可是麦霸。你想听什么?随便点。”齐少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