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吗?”姜禾不解为什么先生会这么说。
纪墨翘起了唇角,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他慢悠悠的道:“确切来说,她的改变,是在一个月前,面对申愿和她继妹的陷害,她却能事先布局,可能发生了什么,让她一夜之间成长。”
“那次的事情,还不是先生您出手相助她才能脱险的?”姜禾说到那件事就有些不解:“当时您就不该管那齐小姐的闲事,她虽然在病房里留了摄像头拍下自证清白的证据,但如果不是您先一步安排我把那摄像头送到警局里,她早就进去了!”
纪墨摇摇头,道:“病房摄像头的事,她是欠缺周全。但,之后在齐家她短短几天就让一直压榨在她头上的继母被赶出齐宅,那可是在齐家盘踞了十几年的当家女主人,却被她安排的明明白白。你还觉得,她是泛泛之辈?”
“这……”姜禾说不出话来了。
他诧异的看了一眼先生,他真的没有很关注齐小姐吗?
为什么对齐小姐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
纪墨又笑了,笑容中带着姜禾不懂的深意,“蒙了尘的明珠突然发光,是有点麻烦。”
“先生,您这个比喻,不会是在说齐大小姐吧?”
姜禾觉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