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乱中擦眼泪,结果被烟头烫到了脸,刺激的他倒吸了一口气。
可能他现在的举措,在郭瑾眼里就是一个神经病一样,最后一口烟吸完,烟头被他用手指头掐灭,旁边的郭瑾还在等他的回答。
“没有,”李文终于停下笑,“他当时被我吓到了,说我这是什么爱好。”
“你也是厉害,第一次去人家里就要闻手指,”郭瑾掐灭烟,“你这还不如直接上去吻他的嘴呢。”
“嘿嘿……”李文道,“那我哪敢。”
喝点酒话就好聊开,郭瑾环视着李文脚底下打包好的纸箱子,“明天叔叔阿姨就会过来吗。”
“嗯,这些东西都是要他们拉回家的,”李文道,“我去山里,拉个皮箱就可以了。”
“有没有什么话要留的吗,”郭瑾问李文,“万一哪天他过来找你呢。”
“他不会,”李文肯定道,“我把他伤的那么深,他一定会恨我的。”
郭瑾拿起其中一个纸箱放在手里掂了掂,“留一句也不碍事,他要是真来了,总不能让白跑一趟吧。”
这话听着也是个理儿。
胡古书店这里,正忙的不可开交,这几天也不知刮的什么风,早晚买书人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