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头?”何竹又拍了一下李文的肩膀,“能起了,睡懵了吧,赶快起来收拾得走了。”
被何竹的声音唤回神,李文眼睛眨了眨,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躺在床上,他“蹭”的从床上坐起来。
不怎么出汗的他,感觉自己内裤有点湿。
这梦太奇怪了。
被任重一路叨叨,终于踩点赶到军训的地方。
吕教官午觉睡的还不错,整个人看起来很轻松。
瞧见李文一宿舍最后赶过来进入队伍的时候,眼尾扫了一眼瘦杆的郭瑾。
帽沿压的很低,吕教官看到这个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最后还是没说。
下午的训教又增加了两项,所幸李文他们这个连人都比较争气,基本没出现什么大问题。
期间吕教官又让这群人休息了两次。
郭瑾和他们宿舍聊的很嗨,下午水是任重买的。
拿水的时候,任重反射性的问郭瑾要不要给小教官来一瓶,谁知郭瑾瞅了一眼不远处低头玩狗尾草的吕教官,没好气的说一句,“不用,他不渴。”
这下轮到身后的任重纳闷。
一直训教到晚上,掌了路灯,看不太清每个人脸上的面目表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