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陈予砜要了一根,结果才吸一口,就被烟熏得流下了眼泪。
“你要不要这么感动,”陈予砜停了咳嗽,调侃胡古。
“这玩意进我眼睛了,熏死我了。”胡古右手把烟拿的远远地道。
“初学者都是熏眼睛过来的,”陈予砜抽了一口烟,“我那会也没少哭。”
“对了,信封给没给小文,”陈予砜问胡古。
“给了,他今天早上过来帮忙说中午去学校领通知书,我就把信封顺带给了,”胡古揉了揉眼睛道。
“他没拿出来数,”陈予砜肯定道。
“砜哥,你怎么知道,”胡古一挑眉道。
“小文他,是把咱两当自己人了。”陈予砜把烟灰弹到了垃圾桶烟灰盖上,“那孩子,没什么心眼,直来直去。”
“这个我也看出来了,”胡古也照着陈予砜的样子弹了弹烟灰,不过没小心把火星弹到自己手上,“哎哟~烫死我了……”
陈予砜看胡古甩小火星的样子,忍不住笑着道“抽个烟你也没个正形,哪有咱们二十多岁男人该有的成熟样子。”
“小文问你怎么没去店里,”胡古最后还是把没抽完的烟把扔了,“我说陈叔叔今天庆祝升职,砜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