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砜的事情,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后怕。
早上打招呼看起来状态还可以的陈予砜,怎么又想起吃药呢。
“那,这个事要告诉家里人吗?”李文问同样站在床边的胡古。
“医生说这次发现的及时,没大碍,药物吸收的不多,估计一会就会醒来。”胡古看了一完吊瓶,“这瓶吊瓶滴完,差不多砜哥就会醒来,等他醒来再说吧。”
“我早该上班期间去卧室看一眼他的,说不定就能早点发现,或者及时制止。”李文有些挫败的说,“可是我想着砜哥他要休息,不能打扰他……”
“这不怪你,小文,”胡古轻轻拍了拍李文肩膀,“我答应过砜哥,说要做他的飞行监控也没做到,这次我真的是……真的……他明明最近状态都很好了。”
胡古心里愧疚的不知所言。
病房是四人间的,连陈予砜算上,住了三个,还有一床空着。
床位都是用蓝色的帘子隔开,陈予砜床位靠着窗户,暖气片蒸蒸发热,不太禁闭的窗缝,发出细细的刮风声。
胡古去办公室找主治医生了,李文自打进到病房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他很少来医院,平时生最大的病也大概就是感冒了,这